为了不造成今日的二次伤害,我努力维持住平衡,裙角的布料差点被我揪秃。

“就用这个。”太宰治终于看完了说明书,在几种烫伤膏中挑出一管,将剩余的放回医药箱。

他拧开盖子,指尖刮下一抹白霜,抬头看向我,轻轻抬了抬下颚,意示我给他看看伤口。

伤口……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不过膝的短裙,陡然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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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要不我还是自己来?

等下,我又不是三级残废,为什么非要太宰治给我上药?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我想不通啊!

第69章 兼职的第六十九天

伤口……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不过膝的短裙, 陡然陷入沉思。

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境界呢?我又不是三级残废,为什么非得太宰治帮我上药不可?我想不通啊!

夜深人静, 孤男寡女,我觉得不太合适。

“不用了太宰先生,我自己来就好,我可以的。”瞬间回神的我意识到现在微妙的处境,说到底我刚刚为什么要鬼迷心窍地听他的话乖乖坐好?是什么蒙蔽了我的眼睛?

涂个药而已,也不是后背那种不顺手的位置,不劳您大驾,我现在就滚回房间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

“欸——”太宰治拖长调子, 不满地催促道,“千夜在磨蹭什么?药膏都要化掉了。不要任性,我会轻一点的。”

……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这话,像是我无理取闹一样呢?这人颠倒黑白的本事有点过头了吧?

我可以理解太宰治想要将功补过的心,毕竟罪恶的源头是他的活力清炖鸡,我和无辜的被害的绿萝实属无妄之灾。

因为小绿萝已经驾鹤西去而将对它的那份愧疚也补偿给我吗?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亲自涂药大可不必,我又不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子, 不会做出因为药膏看起来很像奶糕而好奇尝试的作死行为, 也不会因为正值中二病的年龄而说出“伤疤是强者的勋章”这样的黑历史发言从而拒绝涂药。

我是超级省心听话的好孩子,自食其力自强不息自信昂扬, 求求你把药给我叭, 我自己来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