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钱多烧的,没事做什么体检。

“你吃薯片吗?”叶驰敏见他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试探着问。

你家看病人拿薯片的......“来一片。”他懒懒地瞟了她一眼。

叶驰敏把塑料袋搁在床头柜上,见上面摆着一只空饮料瓶和一个破纸杯,便伸手去拿,“这个扔了吧。”

话音未落,被朱朝阳面红耳赤地拦住,“那个!那个有用!”

叶驰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自以为明白了,“这个是打扫病房的人收走是吗?那好吧我不动。”

朱朝阳忽然恶作剧地想到,如果自己刚才不阻止她,让她把瓶子扔到垃圾桶,然后再告诉她那是自己术后小解的工具,她会是个什么表情。

人生多风雨,薯片解千愁,朱朝阳咯吱咯吱嚼着,感觉确实好过了些,心态放轻松,也敢往叶驰敏脸上看了。

那件事过后,她什么都没和父亲说,也什么都没和同学们说,他很意外。

而且她不止一次对自己释放出善意,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但她确实和以前不一样,每当白天她多看了自己一眼,或是亲手把试卷发到自己手里,更或者是,她有意无意同自己搭话......晚上他定会做梦,梦的内容每每荒诞离奇不可对人言,只有一样,少女柔软细腻的手,总是紧紧地握着他。

那还是他第一次摸女孩子的手。

“下周开始补课了,你报名了吗?”叶驰敏打断了他的思路。

“报了。”他收敛心神,感觉某处又开始不妙,警告自己不要放纵,否则皮肉受苦,可越想控制越难以控制,少女身上的淡淡香味让他想起那一晚,带着香味的纸巾,捏在手里和她一样软绵绵的。

“咱们以后还会在一个班吧?”叶驰敏不知怎的,忽然问出这么一句。

“不是要分文理吗?你选哪个?”朱朝阳艰难地思考,鬓角有丝丝汗珠渗出来。

“我想选理,可我总也考不过你。”叶驰敏承认。

朱朝阳笑了,因为疼痛的缘故笑容有些扭曲甚至狰狞,叶驰敏以为他在嘲笑自己,小脸一沉,“你别得意,一中二中的尖子生也不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