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想打谁的脸,但在早朝上当众检举,也就是变相说府尹渎职瞒报。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钱晋锡既然得了康熙的暗示,他才不忍着,直接戳破胤祉的阴暗心思。
“三贝勒最懂规矩,您要严肃处理偷去乱葬岗一事,那要怎么才能以儆效尤?是非要降爵才行吗?
哎呦,十四阿哥与三位皇孙都是没爵位的。这就是要严惩裕亲王了,还是您想说子不教父之过啊?”
子不教,父之过。
这话别人都能认,身为皇子却不能乱认,因为这笔账最后不会算到康熙的脑袋上。
胤祉脸色一白,钱晋锡的还真是一如当年般犀利不饶人。
“钱大人,话可不能乱说,本贝勒绝无此意。”
“下官知错,把您给想得太严厉了。”
钱晋锡认错速度非常快,但正话反话都讲了出来。
胤祉不能开口承认他其实连孩子也不放过,也不敢承认有意搞连坐。这会又是给他加了一顶帽子,说他不会太严厉。
那么到底要怎么办呢?
钱晋锡把问题给反抛了回去,“还请三贝勒明示,应该如何惩一儆百?”
胤祉本来希望康熙把老四、老五的爵位给降一等,可现在不能承认了,一时间支支吾吾起来。
康熙再度萌生出把老三给踢到水里给洗一洗脑子的想法。
真不想搭理这个儿子,转而看向了老四,“老四,你觉得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