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武拂衣不在意康熙前面的那堆话,但在胤禔跳出来后就有不祥预感,体罚要加重了。

现在,一罚就是三小时起跳,她招谁惹谁了?

直郡王,不,大贝勒怎么就不长脑子呢?哪怕要提乱七八糟的想法,就不能单独与康熙讲?非得急于一时半刻让一众人跟着受罚。

这日子过的,必须做皇帝才行!

今时今日,武拂衣终是下定了决心,如果不出海占岛为王,那是必须要继位才行。

各种不顺心的规矩,她真是受够了。康熙对老四,好歹讲父子情不会叫人真给跪病倒了,可龙椅换了老四的兄弟做之后就不好说了。

做人就是这样实在。

武拂衣有了做皇帝还行的觉悟,就是从这种实际小事出发。

皇位尚远,膏药却近。

正月初五,一众皇子被罚跪到中午。足以饥寒交迫来形容,绝无夸大其词的成分。

只有十八阿哥胤祄逃过被罚。康熙以胤祄年幼且此前腿部受伤为由,免去他罚跪而改为抄写《孝经》。

待到下午,曹家弥漫着一股药膏味。

骨科与伤科太医尽数出动,一位位皇子瞧过来。

外敷药膏、足疗药浴、食疗忌口,之后可能要上针灸治疗等等,一套套治疗腿疾的手段都给用上了。

武拂衣不全指望太医,别的病不好说,但对付外伤很有经验,是早就备齐了外敷药膏、药浴药材。

让太医判断药物针对此次的冻伤加跪伤可用,这就给按时足量地给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