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沉默的走出了很远,远到听不清那胡琴了,江云楼才靠着一棵榕树慢慢停了下来,通体雪白的马儿不安的嘶鸣一声——它总是能够敏锐的察觉主人的状态。

江云楼额上有细密的汗,静静的闭眼不语。

东方不败蹙眉道:“你怎的了?”

说着就去抓江云楼的手腕,搭了会儿脉,倒没有发现什么大的问题。

江云楼睁开眼睛,答道:“我听了那胡琴,胸口就有些发疼,不碍事,老毛病了。”

老毛病?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

江云楼解释道:“我自小体弱,听不得这些引人落泪的曲子,也不爱听那些悲欢离合的故事。听多了伤身。”

东方不败皱着眉,抬手覆在他额头上,细细感受了一会儿,低声道了一句:“矫情。”

那手却是极温暖的。

江云楼噗嗤一下笑了。

“哈哈哈……你说的对。”

东方不败见他脸色发白,似是真的有几分不适,下了马,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汗,又把人拽下马背,拉着他在一片不那么湿润的地上席地而坐。

“歇一会儿吧。”他拧眉道:“本座也不喜欢这样哀凉的曲子,叫人听了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