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太郎声音中有些慌乱,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扭过头看向他,眼中面无表情地流下两行清泪:“夕阳有些太过刺眼……说起来,我才不叫菱花,你怎么给我取这么傻逼的名字。”
“你说你自己叫什么高……什么菱花……”
听了真太郎的话,我开始严肃地回忆两天前的对话。
真太郎:话说你怎么还穿男人的衣服。
我:因为没人告诉我要穿女人的衣服啊,而且这里又没有女人的衣服。
真太郎:……那你穿这件吧。
我(穿上之后):我突然想换回男人的衣服……
真太郎:你穿和服真好看,就穿着吧。
我:我当然知道好看,我可是你们这群臭男人中唯一的高岭之花,老娘是因为太难穿了好不好!怎么这么多带子啊!怎么后面还有个跟瘤子似的东西啊!怎么还迈不开脚啊这让我怎么跑!
真太郎:……你为什么要跑,那是一步裙啊喂!
回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