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不知道这家原来的底细,照顾起来自然也没有那么用心。
鱼看着那些村妇与其是来帮忙的,还不如说来裹乱的。一个两个年轻妇人,没生养过也不知道怎么照顾病儿。她一咬牙,只是拜托了这些年轻妇人去烧水,自己亲自留在室内照看两个孩子。
这般慌乱了几日后,鱼用大被将两个孩子包好突然听得那边郑氏一声恸哭。那哭声吓得鱼手中一哆嗦。
夫妻房内,郑氏扑在昭座身上哀哀痛哭。躺着的昭座脸色青白不似活人该有的。很明显的,昭座他殁了。
郑氏才二十多岁突然之间丈夫没了。两个孩子又在那里生死未卜。心中作为贵族的那点教养强行撑住她的全部内心。
外面的陈缺听见郑氏的哭声,打开门就走了进来。外面的男人因为不能直接冲进去,只能站在外面等着。
郑氏强撑着才没晕过去,她手中的帕子将年轻脸上的泪水擦净,恢复她作为一个贵族妇人应有的姿容。
她站起身来看着急匆匆走进来的陈缺,“夫君已殁。”若不是眼周的红肿,还真的让人想象她之前曾经悲痛哭泣过。
“女君节哀”陈缺对着席上昭座的遗体行过大礼后,站起身来对郑氏一拜。
“君可愿为我告知鬼神?”郑氏坐在那里,抬头望着陈缺,淡淡开口。“若是两子皆有难,愿以阿娖代阿成。”
郑氏此言一出,陈缺面上稍稍露出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