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兄眼下如何了?”昭娖在一旁问,她本和张良没有半点关系。但是出来给人看病救命又不能漫天的说我是做好事救这个美男子命来的。
“风邪入体,且他身体不是特别强壮,怕是堪忧啊。”医者这话也不是冲着让昭娖多交医药费吓唬她的。而是眼下的确如此。
昭娖没奈何,只等寻了个暂住之处用牛车把人拉过去。
夜里守着一豆昏黄的灯光,用尽能寻来的被子把张良包的和蝉蛹一般。这是她记得的土方法:感冒了用被子盖住发一身大汗也就好了。
因为疾病,张良的嘴唇有些开裂。昭娖手里拿着水扶着他喝下。然后她又把人给裹成了蝉蛹。
一晚上,榻上的男人胡话连连。
他即使是在昏睡中也并不安宁,除了额头上那一层汗水外,他张开嘴,似乎被人追赶一般的彷徨不安。干涸开裂的嘴唇里断断续续的用晋语道出的几个词。
“阿翁………儿无能……”
昭娖原本有些昏昏欲睡,听见他梦语。又清醒稍许。
还没等她上前查看又听得他道“阿弟……”
晋语和夏言颇有些相同之处,所以昭娖听懂也不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