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子发热,昭娖望着榻上青年俊秀的脸,一时间有些为难。
“咳!”突然张良皱眉重咳了一下。
这声咳嗽立刻让沉浸在自己手足无措的状态下的昭娖清醒过来。人是她害的,又是她把人包成这样出了一身大汗,要是她还罗里吧嗦还弄的人又病下去那才是真的活该被人咒了。
于是伸手把袖子一挽,直接拉开盖在张良身上的几层被子。
手指微微颤着拉开张良的腰带,把曲裾贴在后背的的那段抽出来。因为曲裾绕体几圈再加上人躺着,这衣服脱起来就格外艰辛。
她给自己穿衣服习惯了,可是给别人脱衣服还是十足十的生手,等到把曲裾脱下来她就胳膊酸疼的很。即使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红果果的上半身。但是亲手扒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昏迷的漂亮男人,不得不说压力山大。
扒掉外衣再解开蝉衣,直到中衣。等到解开中衣的衣带,把湿透的衣襟给拨开。当手指将最后一层衣挑开。昭娖吞了一口唾沫。
从下巴到脖颈一道优美柔和的线条而下,直至脖颈下的前胸。勾勒出一番大好风光。眼前青年的胸膛虽不似武夫那般肌肉绷紧,甚至比她以前看见的男子有些纤弱。但是衣下的肌肤有些苍白,莫名得勾人的眼。
她的眼有些不受控制的其他地方看去。还有东西需要扒掉的……
扒光之后,昭娖赶紧又把被子盖在他身上回过身去拿帕子来。等到她把张良翻过来给他擦拭背部的时候,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张良的后背肩胛骨下有一个颇为狰狞的伤疤,这伤疤不似刀剑所上的那么狭长,倒似昭娖以前见过的箭伤留下的疤痕。她抬头看了一下他前胸,若是这是这箭再偏点深些很有可能就要了他命了。
换上干净衣服,昭娖又替他把头上发髻给散了。用湿干麻巾先后擦拭过一遍后就摊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