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娖见军士想要上前,立即转身从身后的兰猗上拔剑而出,一剑斩向拔剑上前的军士。

剑是上好的剑,她出手便是杀招,锋利的剑锋斩破对方脖颈,鲜红的鲜血喷溅出来。

“呀——”吴姬看见如此血淋淋的场面尖叫着就蹬着脚往后面缩。

“范先生……这是作甚呢?”一声悠然语调传来,屋内人朝门口一看。项伯双手拢在袖中站在门口。

他面容闲适柔和,但是他身后却是跟着一众他府中的武士。武士个个武装具备,面上杀气颇重。

项伯走了进来,看见地上捂住脖颈伤口躺在血泊中抽搐的军士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是甚事竟然要拔剑相向。”项伯双手拢在袖子里眼神从地上的人身上移开,“子瑜,你都不小了。怎么还和少年似的,一言不合就拔剑伤人呐?”

昭娖提剑垂首,“此成之过。”

项伯看向范增,“范先生,子瑜年轻人冲动,伤了你手下人对不住。不过,您带着人如此冲上门来,其中必有误会之处。”

“误会?安陵君私放张子房离去,这是误会?”范增听了嘴角扯出一丝笑。

“这误会就大了。范先生。”项伯摇摇头,“而且此事不小,绝不是范先生你一人能够裁定。还需进宫禀告大王才可。”

说罢,回头看昭娖说道“还不赶紧更衣一同进宫觐见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