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张良见家中竖仆如此问道。

“女君、女君临盆了!”话语刚落,就只是听着一股风从自己耳旁刮过。等到反应过来抬头去看时,眼前已经没人了。

张良一路疾驰刚到家中,就冲着昭娖事先已经占卜定好的居室而去。

“主,不可啊!”还没到那所居室的院子口张良就被守在那里的家人给挡了。“血室主不可近呐!”

张良薄唇抿起,“那你告诉我夫人眼下如何了?!”

昭娖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腹痛一阵接着一阵,虽然不是一疼起来就是要人命,但是她还是疼的受不了。

疼痛像是一把小刀正缓缓的从她身下一点一点的割下肉来。

白皙的额头上此时已经结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侍女从外面碰起许多豆灯,将室内照的透亮。

昭娖一把掐住身旁侍女的手臂,“怎么样了?还不行吗?为甚还不出来!”指甲刺破了少女的皮肤,陷入了皮肉。侍女吃痛求救看向一旁的妇人。

今日送入产房一开始的妇人掀开下|体上的被衾,将手伸进去探了探摇了摇头,“还不行,女君记住疼的时候用力,不疼的时候就不要用力。”

妇人话音刚落,疼痛立刻向涌来的潮水冲着昭娖灭顶而来。

“啊——!”昭娖一声惨叫,身子重重的躺回去。她哭出来“好疼,好疼,为什么这么疼!!”

这回的阵痛比前几次都要厉害的多,昭娖疼的分立的双腿蜷缩起来,脚趾死死的朝身下的苇席上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