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反复间,熬到了夜间子时。

老妇人翻开昭娖腿上的布衾,手指在昭娖被打开的双腿朝肿胀不堪的下|体处伸进去探了一下。

“行了,全开了!”一声出来,侍女们七手八脚扶着抱着将昭娖从榻上移开。将她架到了一个木架前,木架下垫着厚厚的布衾。昭娖手臂趴在木架上,双腿趴开蹲在那里。

阵痛一阵比一阵密集,一阵比一阵猛烈。从下|体里涌出的血液也越来越多。侍女们赶紧不停的擦拭。

“女君记得憋气使劲儿,就当在净房更衣。不可再叫喊了。”妇人在昭娖耳旁说道。昭娖听了深吸一口气,紧闭嘴唇用力。

“头,出来了出来了!”妇人看着昭娖两|腿间,“女君可以不要用力了。”

“哈、哈!”昭娖趴在哪里,大口的喘气。两旁的侍女不停的顺着她的背。

“呜哇哇哇——!”整个胎儿从产道产出,清亮的啼哭声响彻了产房。孩子滑出的瞬间,昭娖顿时觉得剧痛没有了,一身的轻松。

“恭喜女君!是大子!”

妇人剪断脐带,将全身还粘着白浊物的新生儿简单包了一下抱起来,去行土浴。

在孩子完全滑出体外后,巨大的疲倦将昭娖包围住,她只来得及听到孩子的啼哭虚弱的笑笑就昏睡了过去。

张良在外听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立刻就跑到院子里,那些竖仆听见婴儿啼哭也没拦住他。

这时,从产房内走出一个侍女将一张木弓挂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