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眉头皱起来,就要和父亲抗议。但是看见父亲那双幽如深潭的双眼,不情不愿的应道“唯。”然后走到昭娖身边。
昭娖轻轻执起儿子的手。她伸手将儿子手中的剑接过,抓在自己手上。
“建成侯,请。”张良宽大的袍袖一展,对吕泽做出请入堂厅的手势。
吕泽点了点头,双手拢在袖中举过头顶微微弯下腰行了揖礼。张良还礼之后才进入堂厅。
昭娖让寺人将望着吕泽咬牙切齿的大儿子领下去,又悄悄吩咐几名佩剑家臣守在堂厅阴暗处。
此时家臣士人大多忠诚于主公而并非是天子,更加不是外人。若是主公有难,家臣们也当挺身而出。
屋内早就有侍女摆上了茵席,昭娖双手微微拉过罩衣的衣襟拖在地上的长衣摆划过一道优雅的弯度,她坐在张良的身边。
吕泽对于不退下反而留在堂厅里的留侯夫人很是疑惑。按道理男人之间谈事,女人一般是都要退下的。而这位夫人却没有半点退出去的意思。而且她还没半点局促不安。
“君侯此次前来,可是为了中宫和皇太子而来?”昭娖没有给吕泽更多的疑惑时间,她浅笑着问道。
话语中还带着淡淡的楚音。
吕泽眉头一皱,这位侯夫人也委实叫他太吃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