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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们一起住吧,你搬过来或者我搬过去。”忍足这么说道。

他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白大褂是敞开的,里面是一整套的衬衫西裤,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

甚至他说完还伸手调整了一下点滴的滴速,然后用看似真诚的目光看着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的人。

躺着的人正研究着扎着针头的自己的手背。几天的点滴让原本苍白骨感的手肿了起来,青筋和血管却依然明显,十分适合用来做扎针的对象。

而这句话,让他眼神顿住,微抬起头语气里带着一点惊讶和一点古怪:“你没病吧?”

“有病的是你。”

“……噗哩。”倒是很想反驳一句“怎么说话呢”,但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利于他用这种方式来回击。好歹记得自己现在还在住院也还有好几天的吊瓶要打的人语塞了几秒后抬起手摸了一把自己重新留长起来的发尾。他仔细打量了一下站得笔直的忍足,在心里腹诽这家伙当了医生以后愈发道貌岸然了。

一起住吗?

什么理由?

……没理由?

从某个看似故作风流的医生的站姿中自顾自总结出这样的信息的仁王舔了舔唇。

忍足顺手给他递了水杯。

仁王握着杯壁脑内弹屏密密麻麻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