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乔刚喝了一口水,闻言险些喷出去,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强忍着吞下后转头看向赵清芷。
“殿下看我作甚?还是看王大人审案吧!”赵清芷笑着将手附在江景乔脸上,然而推正,随后快速收手。
江景乔眨了眨眼,见王行之审问张承正到关键处,便止了和赵清芷玩闹的心思,专心听了起来。
“张大人,您能解释一下,这玉佩为何会出现在死者手上吗?”
张承闻言冷哼一声道:“玉佩早就丢了,本官怎么知道原因?”
王行之笑了笑道:“侧妃娘娘生辰那日,您还拿着玉佩在同僚之间炫耀!当天夜里这小妇人的丈夫便死在街口,衙门的人赶到时,这玉佩就在死者手里,您如何解释?”
张承瞪了王行之一眼道:“肯定是在宴席之间有人觊觎我的玉佩,偷了去。”
“玉佩可偷,面皮也可偷吗?据现场的百姓说,您当晚带着校尉彭宏、守备柳震、宣慰使司佥事孙由生以及藩军左翼十多个人在西巷口的闹事强抢民女,当晚死了两个人,这些也是百姓们看错了吗?”
张承闻言心虚起来,以前的淮阴郡守在时,他们经常如此,打死了人自有郡守替他们善后,威逼利诱大多给钱了事,百姓嘛,事不出在自己身上,没有强出头的,死了人的人家恐吓一番,再给点钱,也就不闹了,可谁知道新来的王行之一根筋,这小妇人也是胆子大的敢告状,当晚另一个死了未婚夫郎的胆子就没这么大。
“当晚我喝醉了,早回府了,一定是他们看错人了。”张承死不承认。
“您回府了,那您耳后的伤是怎么回事?”王行之问道。
张承捂着耳后的位置道:“这是被我小妾抓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