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轻功飚出了平生最高速度,迎着不断射过来的连珠箭就冲过去了,一把短刀在手,闪的开的箭也不敢闪开,身后是师妹和徒弟。只是用刀去挡箭,或是斩落。
这是百米外的一剑,百米对她平时来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今天却被这人阻挡住了,硬是等到对方射光了所有的箭,才能继续突破。
“好连珠箭!”慕容牡丹大喝一声,落在弓箭手面前,抬脚飞踹。
弓箭手来不及防备,就被踹飞,撞在树上,然后昏了过去。
慕容牡丹扛着弓箭手和他的弓回来,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情景。
有个丑兮兮的胖女人躺在马车上,而薛宝钗满脸泪痕,正蘸着在石头上磨碎的碳粉往脸上涂,旁边插着燃烧中的木棍,显然还在做。
慕容牡丹把肩上面朝天扛着的人往地下一扔,问:“谁拔的箭”
项包子疼的脸色苍白,哼哼唧唧的说:“是我啦。宝钗不敢。这是啥?”
“那个弓箭手。带回去给伯父当见面礼,或是路上零剐碎敲满满料理了他。”慕容牡丹道:“怎么要改换模样?”
项包子道:“宝钗的主意,咱们衣服上都有血,又被人盯上了,正好从他们车里翻着干净衣服了,改成农村夫妻,等一会行人多了,咱们混在人群里一起走,只说是我得了痨病,你和儿子送我进城瞧病。这样血味有的解释,盘查也不会仔细。”
宝钗含着泪点点头:“我记得个好金疮药的方子,等到了城里给师娘配药。”
慕容牡丹想到这是在大路上出的事儿,十分自责,踹了一脚弓箭手:“这人咋办?”
宝钗捏着他的脸看了看,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就说是老爷您的弟弟,也得了痨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