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练武之人,投亲至此,身上的盘缠都花完了。在你这儿借宿一宿,一会再借点钱就走。你别乱嚷,你家小丫鬟被我弄晕了,一会就醒。别嚷嚷啊。”

“嗯嗯。”她在神秘的黑衣人松开手后:“你别惊动别人,我下个月成亲!要钱只管拿走,可别伤人。”

“妹纸真是个爽快人。”文四姐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吃着点心,喝着巢子里暖着的一壶热水,真爽。吃喝完毕漱漱口,上床抱着这个香香软软的大小姐睡觉。

睡了三个时辰,睁开眼睛问:“你这儿的银子放在哪儿?”

大小姐一夜没睡:“我不知道,丫鬟才知道。”

文四自己过去在看起来应该是放杂物的箱子里一顿翻,在针线笸箩下面翻着一锭银子,踹起来:“再见了妹纸~么么哒~祝你婚后幸福。”

之后又没钱的时候,又有这么一次。后来有一次是进城时天黑透了,已经宵禁,敲客栈的门也不开门,她就去找人家。没想到接近沧州的地方小姑娘都会武功,拎着烛台反击。

文泽兰当然能压制一个很少跟人打架的家伙,把这个小姑娘捆了双手,搂着睡了。

十四岁的小姑娘止不住的骂街,骂的都是当地方言。

文泽兰就算没听懂,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疲倦的爬起来压在她身上,亲了她一口:“再骂人我就接着亲你。”

小姑娘哇的一声就哭了:“会怀孕的!混蛋!”

窗外有人叹了口气:“和字,恁强了,左一步。”哥们你占先了,让一步。

文泽兰压着嗓子说:“和字,左右怎的,秤砣子压秤盘。”让一步也没什么,你有什么本事?

小姑娘说:“亮青子哪怕天晴,房上有凤凰。”你手里有刀就比一比谁高,谁厉害谁留下。

文泽兰和窗外的采花贼都觉得有点尴尬,说黑话其牛逼之处就在于别人听不懂,然而现在……在场三个人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