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兰悄无声息的拔出刀,挑出窗外,搂头便剁。
小姑娘满意的点点头决定饶她一命,要不是这厮来得早,一顿胡闹,被那个采花贼把迷香熏进屋可了不得。
采花贼举刀招架,两人战成一团,刹那间围观群众已经围满了。
一个声若洪钟的壮汉问:“孩儿,这俩贼人是怎么回事?”
小姑娘早就自己解了绳子,披了袄子站在屋外看打架:“爹爹,矮胖的那个是个女人,错过了宿头来我这里借宿。高瘦的那个是追着她来的采花贼。”
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哼!
卓东来在大柳树上蹲着,等了半天了。有意让这个采花贼替自己做一件事,探听得他要来这里采花,便掐着点去提醒这家主人,再暗中阻拦不让他逃跑,等到要被擒时再出来救他走。
这固然麻烦,可是你要找一个当替死鬼,就得麻烦一些。
现在很显然这个女人的武功比他高,也不够聪明,他悄无声息的上了墙,掠向背对着自己的采花贼。壮汉诧异的扬眉:“噢?”
文泽兰也有点狐疑。
卓东来轻柔的俯下身,悄无声息的一刀隔断了采花贼双腿的后筋,立刻站住,收刀还鞘,很客气的对壮汉拱手:“越俎代庖,还请主人家恕罪。姑娘,我无心冒犯,只是想略助一臂之力。”
壮汉竖起大拇指:“好刀功”指着地下的采花贼:“拖下去。”指着文泽兰:“你滚吧。”
文泽兰对着壮汉:“哼!”
又对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瘦正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