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到二十里,已是人困马乏, 天色也渐渐暗了下去,连忙找路旁的客栈投宿。
客栈里住了不少商人,都在大堂聊天:“好大的风沙, 俺在路上一个不慎,绸缎被吹掉了一匹,虽然捡回来了,可外面的油布被吹开,在石头上蹭毁了一匹绸子,好可惜。”
文泽兰有点想回去了,可是又不想回到京城,不想见到那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混蛋。虽说打的不疼,还挺有感觉的,但是你一个gay就不要撩我了!烦死了!捡个小男孩回去幼驯染!
她强撑着在这大风沙里走了两天,走出一百里去,奇了怪了,越走风沙越小,看来这风沙是围绕着京城转呐,离开京城就好了。依旧是去天津吃煎饼果子,帮闲的二子竟然还在帮闲,她抽出名单来看了一遍,有一个人就是天津当地的,鼎鼎有名的席瘸子。
照例吃一份加满各种小料的煎饼果子,然后去听荤段子,去听评书,晚上听戏,完全是休闲娱乐度假的,无比的惬意。
可惜石玉昆老先生这时候还没出生,大概还差几百年,《三侠五义》还没写出来,听不到猫鼠相斗。
二子一直跟着她,前后左右的伺候着,到了晚上散了戏,他又问:“爷,天不早了您早些歇着吧,定了客栈没有?”
“没呢。”
“那小的给您推荐几间好客栈。”
“嗯。”
“这悦来客栈是鼎鼎有名的老客栈,掌柜的妥帖细心,伙计们也勤快。平安客栈的厨子好,屋子大,能住的宽敞阔绰。多银客栈最顶级了,两名活计随时听差,一间客栈只伺候十位爷,只有上房,叫酒席叫姑娘都方便,谈生意也体面。”其实就是一个比一个贵。
文四暗暗的点头:“平安客栈吧。”住下她才反应过来,客栈的厨子好不好有什么用!我又不在客栈吃饭!我要出去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