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没作业?”冠冕又问,简直就是明知故问的幸灾乐祸。

想到斯内普的又一篇长论文,哈利的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痛起来。“你就不能闭嘴吗?”他有些恼火。

“你真的要我闭嘴吗?”冠冕用一种明显假装吃惊的口吻说,“你得知道,只要你准备好纸笔,我就能帮你写出来——绝对和‘d’没关系的那种!”

被戳到痛脚,哈利心烦极了。“知道你厉害,行了吗?”这句话脱口而出后,他又怀疑起来:“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心了?”

“别这样,我一直很好心。”冠冕圆滑地说,“特别在我心情好的时候。”

哈利眯起眼睛。“你的腔调听起来就像因为看到我被折磨而高兴得大发慈悲似的。”他顿了顿,“我很难想象这种特质出现在一个拉文克劳身上。”

“像斯莱特林,对吗?”冠冕毫不在意地替哈利补充完全,“但谁规定拉文克劳必须得是同一种性格?”

“狡猾地给自己找理由,也像斯莱特林。”哈利立刻指出。他又按了按额头,“但和你说这个完全是浪费时间。”

虽然还是很累,但哈利坐直身体,开始从书包里往外掏课本及纸笔。冠冕的话不中听,然而相当正确。一三五有补习,二和六有训练;如果他不从星期一开始努力完成作业,肯定会死得非常难看。

让哈利庆幸的是,这个晚上的剩余时间里,冠冕什么动静也没有。他潦草地写完魔药论文,实在撑不住,便收拾好东西回塔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