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滴血,不可能是学电视里咬破指头挤两滴,也不会拿刀划一下来挤。早知会有用血环节,海塞姆准备了一次性针筒、试管和酒精棉。
庄申讷讷地说:“我,我不会。”
阿拉丁才要自告奋勇,就听海塞姆说:“我来。”
苏里唐发出一声怪笑。
海塞姆眼皮也没朝他抬一下。
白慈横了苏里唐一眼后对海塞姆说:“你轻点啊。”
别的人不说话,整齐划一注视海塞姆和白慈。纵是此刻两人衣着不光鲜,精神略疲惫,放在一起看,仍是赏心悦目,金童玉女已经超龄,勉强可以算史密斯夫妇。
可是这对曾经的恋人连眼神交流也没有一个,海塞姆拿针筒,白慈眼神飘来飘去,不住看握住她上臂的庄申。
阿拉丁的目光在三个人之间打转,微妙和谐又充满张力的一刻,差点笑破肚皮。又见白芷醒了,也往那边看去,阿拉丁走到她的跟前问:“小小芷,我们俩是不是想得一样?”
白芷打个哈欠,揉揉眼睛:“阿拉丁叔叔你说什么呀?”装得一脸好无辜。
阿拉丁捏她的脸:“小芷,你学坏了。”
白慈的手臂细腻白净,血管很好找,针头扎进去的时候,她嘶了一声。
海塞姆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