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听到他的笑声,笑声里的嘲弄一点不加掩饰。她转过头,瞪海塞姆:“笑什么?”
深红色的血液被抽进针管里,不过几秒的功夫。
海塞姆说:“你的血管不细,挺好找的,跟你这人一样。”
“什么意思?”
庄申嗤一下也笑,她懂了。
白慈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都没有要跟她解释的意思。“你们欺负我!”
海塞姆说:“这叫英雄缩略同。噢,有个更确切的词,心有灵犀。”说完,朝庄申眨眨眼,很是俏皮。
这种公然挖墙脚的挑衅行为,谁能忍受?
反正白慈忍不了。眼见血抽了,也装进试管里了,她刚要发作,庄申忙阻止她。半抱半按箍住她,帮她按住抽血口的酒精棉。“你别闹。”
“哼。”白慈的眼神里写满:臭小猴子,你等着瞧,等着瞧。
庄申装作不理解,假模假样地替她吹吹,“疼吗?”
“哼!”
两人打的眉眼官司糙汉子们看不懂。苏里唐只觉得有点怪。换在以前,海塞姆冲别人抛媚眼,白慈会发火,发火的对象不好说,但一定会骂人。现在虽然哼哼唧唧,但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