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流血不用包扎嘛,破伤风怎么办。”亏她想得出来,庄申白她一眼。
海塞姆不知几时下了马,静静站在两人身后,摊开手掌。
厚实的手掌上,是一管之前取的血样。他面无表情,沉默地有些异样,周身散发着别惹我的气息。
庄申的态度一如往常,像是从未与他发生过是不是朋友的对话。
“啊,原来你这里还有。太好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过期。”
手指触及海塞姆的手掌,海塞姆缩了一缩,眼神柔软了几分。“最近像是过了几年,但其实没几天,天气不热,应该有效。血样是小芷的。”
“谢谢。”庄申愣了愣。
“客气。”海塞姆回。
白慈目测地下这点地方,能爬多少个活死人出来,顺手问庄申要试管。
庄申没给她,“我来吧。”
“我来!”
眼看这对神经情侣要上演没完没了的“我来”,仍在马上的阿拉丁扶着额头,发出无声的呻吟,以一个漂亮的姿势翻身下马。“又不是请客吃饭,有什么好争的,不如我来?”
白慈回他一个白眼。“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