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案情陷入僵局时,正月三十深夜子时,传来消息外城东南侧的赏兰苑后街出现了第四具被剥皮的尸体。

死者的情况却与前三具完全不同。死者不再是女性,而变成了男性,现场有明显的挣扎痕迹。

王朝说起打更人发现的情况,“那一块分三班人交叉巡逻打更,前一班在亥正二刻经过木子巷尚未见到异常,后一班在子时不到再进入木子巷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

子时夜深。

赏兰苑这一带的店楼却还亮着灯笼,不是灯火通明的亮堂,而是影影绰绰的朦胧。

展昭扫了一眼,这里有一半的店门前都悬挂着一盏红栀灯,是以竹叶编成灯罩盖着,使得光影越发暧昧不清。

他正想着某种可能绕到后巷凶杀现场,一见死者的着装则不由蹙眉。死者趴在了地面上,可见他的头皮已经不见了,从背面来看死者比一般的男人要身形清瘦。

“汪。”年绯的叫声在巷口响起,它朝着言不周摇了摇头,血腥味很重而未发现祟的气味。

正如另外三位被害者一样,祟并不会在行凶者作案时轻易冒头,除非是遇到了它不喜的鲜花之物。

“阿言,你……”展昭侧身挡住微微挡住了尸体,下意识地想说让言不周不要看,却很快反应过来这一做法有些欲盖弥彰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