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事嗎?
敏銳的鶴已然察覺到不安,他甩甩頭,鶴丸國永捂嘴道:“目前來看,我們不需要擔心三日月再對審神者背後捅腎,這確實算是一件好事,可是問題也來了,作為我們之中第一個和審神者建立起新關系的付喪神,三日月會樂意分享主殿嗎?單只在本丸的話,契約聯系是以整個空間為核心,受召喚而來的付喪神其實是分散的,有鍛刀室,手入室等本丸的一部分組成契約本身,然而結契可是僅次於婚約程度的服從,也是陰陽師愛用的手段,大概理解起來,那就是分散的聯系重新收攏成一束,被這一束‘緣分’牽絆到一起的主僕二人關系不同以往是已經可以肯定的了。”
燭台切光忠鼓掌,“不會是鶴先生,很博學嘛。”
“我也是去問了石切丸,他是神刀,對這一類比我精通,但這不是重點!”鶴丸國永愕然的盯著燭台切,“小光你就沒有別的想法嗎?”
燭台切光忠搖搖頭:“就算我有其他想法,終日見不到審神者的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
鶴丸國永:“這倒也是……”
“所以養精蓄銳啊,鶴先生,”燭台切光忠露出帥氣的笑容,“絕對不會把審神者讓給三日月一個人的!”這樣說著的他一刀切斷砧板上的蘿卜,刀刃整齊,刀痕清晰,凶器的危險一覽無余。
鶴丸國永瑟瑟發抖的縮小自己,再縮小。
“你開心就好。”
一想到自己曾在燭台切面前炫耀自己被主殿使用過,對方就是這麼笑著的,頓覺不寒而栗,脖子冒冷氣。
媽媽呀,審神者,你要是有可能可千萬別進本丸,當然記得把鶴我撈出去就再好不過了。
大早上被個噴嚏震醒的吹石懵瞪著天花板一會兒,一個翻身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