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灯拉了拉姜荻的口罩松紧带,凑过去问:“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想怎么上床啊。”
姜荻笑眯眯地回,她刘海微卷,一双细眉弯弯,笑着的时候眼睛都跟月牙似的,长得就比一般人甜一点。
白瞎了这张好皮。
徐灯看着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吹了吹对方的空气刘海,然后说:“走吧,先去吃饭。”
对面就是商场,过年的气氛很足,张灯结彩的,广场的树都挂了红绸带,像月老的专属配备。
姜荻很自然地把手插进了徐灯的口袋。
徐灯原来在s市穿得少,成天就是加绒卫衣要么是高龄毛衣,她骨架其实比姜荻大一点,看上去没那么纤巧,但因为身上没几两肉,又总是端着个脸,看上去架子很足,倒有几分气势。
但那归结于穿的少。
现在裹着个超长的羽绒服,乌漆嘛黑的,还带着个鸭舌帽遮着脸,帽檐下还是口罩,活像见不得光的。
又有点像熊。
衬得姜荻特别纤细。
然后很自然地把伸进了徐灯外套的口袋里,特暖和,里面那只手趁机抓住了外来的这只手,扣得特别紧。
姜荻看了眼徐灯。
发现对方面不改色地过马路,活像抓着别人手不放的不是她一样。
以前多好玩啊,姜荻有点遗憾地想,那时候随便逗一下,都会跳起来反驳的,现在估计她说一句“是谁啊抓我这么紧”,对方都只会很坦然地说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