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和她一起关进柴房?”
于严看宋十一一眼,道:“娘亲,孩儿愿意和十一娘交换惩罚,我去柴房,她抄孝经。”
“啪!”这是今天宋则第二次拍桌子,宋玠都替那桌面叫疼。“你是嫌罚你太轻?”
“不,只是,十一娘她……”于严还是为宋十一力争。
“下去,禁足。再求饶,你和她都去找你父亲讨罚。”
要是宋则说让于严自己去找于乾讨伐,他大概仍会求上一求,但是宋十一可不能落入父亲的魔爪。他同情地看宋十一一眼,无声道:“等我来看你。”这才站起身。他一站起来,膝盖上绑着的垫子松了,歪歪斜斜突出一大块。
宋则一见,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谁的主意。见他还要说,挥一挥手,着他下去,她不想听他为宋玠辩解。
这个谎话精,坏透了。
于严出去之后,宋玠还跪在那里,反正膝盖上有垫子,她跪得一点都不吃力。
“难得啊,晓得揽错在自己身上。这叫甚么。郎情妾意?”宋玠一不讲好话,二不求饶的样子让宋则觉得碍眼,想到昨日两人靠在一起窃窃私语、有伤风化的样子火又起了三分。
“这叫讲义气,你不懂。”宋玠翻个白眼。
按照她的想法,于乾被捉弄宋则应当高兴才是,不夸奖她聪明能干,好歹也该说一声做得好啊。关柴房是甚么意思啦。
“呵,我是不懂你们少年人在想什么。既然做错了事,就认罚吧。贞娘,带她去柴房。几时晓得错了,几时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