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有趣味的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仓皇失措的逃开。

交叉的双手在身前拢了拢,看见她险些摔倒的时候点了一下椅子,身体不自觉的往前倾倒了一下,半晌又往回靠了靠。

嘴角泄露了一丝极淡的笑意。

这人多心机啊,就指望着自己心疼了。

身侧的女孩子才十八九岁,比时清薏小了两三岁的样子,却远比那个心机的女人活泼可爱,玩笑着试探:“我听说这旁边的一家餐厅味道不错,傅总晚上有安排吗?不然我们过去……”

“不了,晚上有安排。”傅时锦的态度不冷不热,时清薏走后整个人懈怠下来,又显露出一点无言的倦怠来,微微合上眼。

“推我出去吧。”

重伤还要从医院里跑出来也不过就是为了见她一面罢了,顺便扎一下她的心是最好不过的,可惜啊,有些人就没有心这种东西。

看见自己前金主伤成这样,怎么说也是一年多朝夕相处肌肤相亲的枕边人,就连问一句怎么样都欠奉。

狼心狗肺,说的就是她了。

时清薏,她在心底轻念这个名字。

突然又缓缓的笑起来,仿佛想到什么格外令人高兴的画面。

——

推出去的一路上还是难免遇见熟人,不久前对她避而不见的一群人见她重新回了傅家,怎么着也得拉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