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你就好好的在这里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去。”
“这场戏, 你先招惹我引的开始,却轮不到你来说结束。”
要等我厌倦,等一辈子为止。
大门轰然被甩上,只留下一室空寂。
时清薏刚刚撑起来的脊梁随着大门的关上一点一点塌了下去,沿着墙壁往下,胸膛起伏剧烈喘息,系统趴在她肩上有点担忧:“宿主你还好吗?我这里检测到你的心跳很不对劲……”
不仅仅是不对劲,是几乎要跳出心脏。
时清薏没有说话,有什么在心里翻涌起来,她靠在墙上,很轻的舒缓呼吸。
本来以为可以很轻松的说出这些话来的,原来还是会心疼,会心疼这个小变态,看她难过也会觉得这样伤心。
她很想苦笑一下,到底没笑出来,只露出深深的疲倦,往墙壁的地方更紧的靠过去。
一墙之隔的地方是傅时锦,她知道。
这个冬天似乎格外寒冷,比傅时锦这几十年来所经过的所有冬天都要寒冷。
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都在这短短一年里加诸在她身上,过往整整二十年的沉重压抑,重来一次带给她的原来只有更加残忍的折磨。
大门轰然关上的那一刻她狼狈的靠在墙上,死死捂住心脏的地方,像是有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她的心脏,一刀一刀的往上面捅刀子。
在时清薏面前的阴狠在离开她时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