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次打完都不同程度的吃亏。
“十七,你的执念可放下了?”
十七愣了愣,慢慢挺直了脊背,郑重道:“弟子放下了。”
从蹒跚追赶到并肩同行,这是她悟出的道。
从心存郁结到彻底放下,这是她道的圆满。
师父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侧身让开一条道:“那就进来跪祠堂吧?”
十七:“……”
——
十七一夜祠堂跪完已是第二日的清早,想着中午还要赶去崤山比武不由得心情复杂,但也只能拖着跪的发麻的两条腿一路往山下赶。
远远看见两匹骏马时十七以为是自己眼花。
萧子余神色倒是坦然:“怕你午时前赶不过去,特地挑了匹骏马赶来接你。”
十七策马与萧子余同行,朝阳迎面照下,身后骏马并蹄,侠客并肩。
十七深深吸了一口气。
“萧子余,我很早便认识你了,早在十二岁那年我便认识你。”
当所有执念都化作云烟,却还是想郑重的再说一遍。
“我知道。”萧子余回答的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