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果和文竹都没动。
三个人就这么僵着。
最后还是文竹扯了扯莲果的衣袖,两人才慢腾腾地出了门。毕竟这是洞房花烛夜,谁也没道理拦着新郎圆房,她们两个丫头更是不敢。
只是两人出了门也不敢去歇着,就桩子一样地守在门边儿,打算一听到什么不好的动静儿或者呼救声,两人就往里冲。
但等了好半晌,屋子里也没任何动静儿,以至于院子里四个无聊的人都开始打起了哈欠。
而红烛高照的屋子里,陆行已经上了床,仰躺在长孙愉愉身边,没有大家想象中的动手动脚,他也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
可也只是准备而已。
一辈子没亲近过女人的年轻男子,好容易成了亲,洞房花烛夜不干点儿什么实在过不去。
偏陆行就那么静静地闭着眼睛。
长孙愉愉已经彻底睡熟,毕竟是个小姑娘,哪怕心里一直惦记着不许陆行圆房这件事,但她愣是没抵御住瞌睡虫的威力,就这么毫不设防地呈现在了人面前。
到最后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陆行长长地吐了口气,翻身背对着长孙愉愉打算认真睡觉。
然则身后的人却似乎有了动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