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灾难般的噩梦。长孙愉愉又饿、又累、更是心疼自己的腿,忍不住地流起了眼泪。
陆行单手大力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转身松开腿,重新背对长孙愉愉。
长孙愉愉的腿重新得了自由,她也不再哭唧唧挣扎,梦境转换了场地,她绝对不会吃那掉地上的猪蹄膀的,哪怕是做梦她华宁县主也是嫌弃的,所以她选择改为舔甜滋滋的酥酪山。
陆行的肩膀好容易脱离了魔口,但肩胛骨却又被人又舔又咬,他实在不理解华宁县主怎么会养出这般睡觉的怪毛病。
迫于无奈,陆行翻身起床重新去了净室,冲了凉水澡,直接穿衣服起床开始练武。要换做其他人,估计得把长孙愉愉给摇醒,让她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睡姿。
大清早睡到自然醒的长孙愉愉习惯性地抻了抻懒腰,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帐顶怎么那么陌生,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人了,住进了东阳坊陆家。
生无可恋的一天开始了。
长孙愉愉看着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尖叫一声,坐起身来,一把掀开被子,手在胸口揉了揉。还好,衣裳、裤子都好好儿地穿在身上,她一颗心这才又放回了肚子里。
莲果和文竹听得屋子里的动静,赶紧推门走了进去。
“县主。”
“他呢?“长孙愉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锐,实在是被自己居然睡着了这件事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