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渔闻言轻咬下唇瓣,眼眶一热差点哭出来。

大娘今个早上去老友家下棋去了,要下午才能回来,大伯这是故意吓唬田越呢。

田越狼狈的躲开大伯劈头盖脸朝身上招呼的木棍,眼里刚才的陌生情绪迅速褪去,出声解释道:“酒壶是我自己带来的,我什么都没干,更没欺负人!”

大伯可不听这些,他拿着棍子要打田越,装作手抖,落下的棍子都恰好偏差一点,刚好没打在田越身上。

田越躲了两下子后,脸上微带点愠色,声音沉下来,“我可是秀才身份,就是进了衙门都挨不得板子,你哪来的资格打我?”

大爷一瞪眼,“我倒是要看看,我都一把年龄了,县令不敢打秀才就敢打我了?就是进了衙门,我也有资格教训孙女!”

碰上这么个倚老卖老的人,田越是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不得,骂不过,万一他往地上一躺,到时候再给她扣上一顶欺负老人的帽子,她可没地方申冤,好名声能被她败坏完。

田越咬牙切齿却半分法子都没有,只能狠狠地瞪了陆小渔一眼,抱头逃窜。

有大伯给撑腰,陆小渔不甘示弱的反瞪回去,气的田越没看路脚尖绊在门槛上,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陆小渔跟大伯都笑了,笑完陆小渔过去抬手抱住大伯窝在他怀里,眼眶湿润,低声说了句谢谢。

大伯眼神慈祥,抬起空着的手拍了拍陆小渔的后背,柔声跟他说:“孩子,对上这种人,占她嘴上便宜的时候,要懂得保护自己,万一她真动手可怎么办?”

刚才田越真有动手的倾向,只是大伯出来的及时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