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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岸停下来,沈沉醉才同陆小渔从屋里出来,找到陈原离,拱手朝她道谢,“有夫郎在旁,今日未能陪席,还望见谅。”

陈原离回礼,敛去一脸晦气,笑着说道:“没扰沈姐雅兴就好。日后有缘,你我再聚。”

这说的就是场面话了。若是日后沈沉醉考不中进士,进不了殿试,她这解元便如昙花一现,没人记得,更别提再聚。

同陈原离分开后,陆小渔好奇的伸耳朵去听八卦趣事,原来是两人在房间里的时候,醉酒的张杳差点强了陈原离的小侍,闹了出丑事。

陆小渔一阵唏嘘,心道活该。全然不知自己才是张杳本来的目标。

沈沉醉倒是想的更多,总觉得里面有事,不由抬眸朝远处的田越看去,毕竟她同张杳走的近,若是有她提醒,张杳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田越似有所感,往沈沉醉这边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两人仿佛不认识一般。

鹿鸣宴已经结束,沈沉醉同陆小渔的生活又恢复到过去那般平淡,都过了半个月,陆小渔才知道游湖的事后处罚。

张杳的举人身份被圣上撸去,连带着张尚书都被冷落了不少。张尚书为自保,赶紧将张杳打包连夜送回老家,再三叮嘱她轻易不许进京。

这等丑事发生在鹿鸣宴当天,还被一干举人看见了,圣上觉得丢脸,再加上贵君在身侧吹枕边风,圣上发了老大的火,没让张杳此生不得再考科举已经是恩赐了。

张杳被送走,田越自然被张尚书迁怒,索性将她赶出张府,随她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