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渔嫌弃沈沉醉的掌心热,一把捞过来。沈沉醉本以为陆小渔是要拍开她这扰人清梦的手,正要收回胳膊的时候,却见陆小渔捞起她的手后直接往怀里一抱,又继续睡了。
沈沉醉垂眸笑,眉眼温柔。另只手轻轻撩开陆小渔黏在脸上的碎发,低头吻了下他的眉心,心道算了吧,他若是真想要孩子,这次遂了他的意也是好的。
只要陆小渔开心,沈沉醉可以无底线的跟他妥协。
沈家风平浪静小日子过的美满舒服,张府却是掀起惊涛骇浪。
张杳染了花柳的事情终于瞒不住,有伺候她的小侍颤抖着求到张迁面前,求张迁把他罚去后院做粗使的活儿,去洗衣劈柴都行,只求不伺候张杳。
张迁从早朝上回来,本就一肚子气,脸色阴沉没好气的问他为何?哪里有人上赶着要求被罚去后院干粗活的。
那小侍哭着往张迁面前一跪,神色害怕,“娘子染了花柳,奴才害怕,这病不仅治不好还会染人,可奴才还不想死。”
“你说什么?”张迁呼吸都轻了些,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小侍,“花、花柳?”
小侍抽噎着点头,“娘子最近换下来的衣服总是少了中衣,奴才以为有人偷了去,便趁娘子不在的时候进屋去找,这才发现娘子把中衣藏在火盆里,新换下来的衣服上全是脓液,娘子还没来得及烧……”
“这跟花柳病有何关系?”张迁皱眉,觉得小侍大惊小怪吓了她一跳,“许是哪里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