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小侍哭着将前些日子柳巷里死了个男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张迁,“奴才偷偷确认过,娘子的皮肤全是烂的。”
张迁眼前一阵发黑脚往后退了几步,她慌忙伸手扶住身后的桌子,这才稳住身形。张迁深呼吸几口气,抬脚直接去后院找张杳。
张迁根本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吓了张杳一跳。她端着药碗一阵害怕心虚,饶是她现在把碗藏起来,这满屋子的药味也都藏不住。
“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喝药?”张迁抖着手指着张杳手里的碗,“你去礼部告假为何不先同我说?”
张杳之所以不敢跟张迁说完全是因为心虚,害怕她询问自己生了什么病。
张杳扯扯嘴角想挤出个轻松的笑,“就、就一般的小毛病。”
“小毛病?小毛病会浑身溃烂起浓?”张迁气的一把将张杳手里的药碗打翻在地上,“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哪里的男子不能玩,你非要去柳巷那种脏地方!”
张杳嘴唇没有丝毫血色,明白张迁是知道了这事。张杳从椅子上滑落下来,跪在张迁面前低下头哭道:“姨母,我没去柳巷,我这次是被人给算计了。”
张杳将事情说给张迁听,绝望道:“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要害我。”
“还能是谁。”张迁心都凉了,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张杳,声音有气无力,“只能是沈沉醉了。”
这事前前后后都跟她有关系,再加上今日早朝上陈辅突然发难的原因也是由沈沉醉引起来的,这事除了她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