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两个不是相反的吗,怎么能两个一起呢?”
满宝想了想道:“不能算相反的吧,比如人,一个人抗涝耐旱,就是他既不会被水淹死,也不会少了一点水喝就渴死。”
白善宝歪头想了想,总觉得她说的是歪理,但他没有证据。
而此时,庄先生正在白家和白老爷吃吃喝喝,俩人正说到今年刚收上来的冬小麦。
庄先生笑问,“你七里村的地能收上来多少斤麦子?”
“产量倒比往年春小麦还多些,就是不知道秋收这些地能收上来多少稻子,”白老爷道:“毕竟地薄了些。”
“村里不是有新的堆肥法子吗,多堆些好了。”
白老爷就能笑着摇摇头,“到底不是自个的田地,长工们总有不尽心之处,所以肥是怎么都不够用的。”
“您就没想过换一换麦种?”
“换麦种?”
庄先生笑道:“白老爷还没去看过七里村其他人家的收成吧,大岭那边的地也没去看过?”
白老爷眯起眼睛笑道:“那块地已经给二郎他们了,我总不好一直过问,村里的麦子嘛……”
白老爷想了想,其实他也偶尔去田间走动的,似乎村里的麦田是长的比他地里的好。
他若有所思问,“他们用的种子和我家的不同?”
虽然各家用的麦种基本上是自家留下来的,但其实本源都差不多,隔个两三年,他们还要去粮铺里进一批新的麦种,以试验能否增加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