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御医道:“这包扎的布条一定要开水烫洗过,放在烈日里暴晒,每次擦洗伤口都要用的盐水。”
老嬷嬷心疼,“用盐水多疼呀,范大人,您看还有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
范御医还没说话,纪大夫便淡淡的道:“有,换最烈的白酒来,效果不比盐水差的。”
老嬷嬷便立时不敢说话了。
范御医扭头与纪大夫打趣,“你也不怕真把孩子疼醒。”
“醒了是好事,总比不醒的好。”纪大夫回头看了一眼毫无血色的季浩,叹息一声道:“我开个补血的方子,他现在气息微弱,得想办法补血。”
至于人不醒,自然有不醒的喂法,这就不是他们大夫管的了。
在内调这方面,纪大夫显然比范御医还要略胜一筹,因此老嬷嬷恭敬的接了方子离开。
四个大夫也累得不行,他们商议了一下,决定轮流值守,一个老大夫带一个年轻的。
范御医选了陈大夫跟着,纪大夫便带了丁大夫,定下后他们便下去洗漱休息,若是有事,下人再去找轮值的人。
但回到房间的纪大夫并没有睡意,他吃了东西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敲隔壁的门。
范御医开了门让他进来,给他倒了一杯茶后叹息,“已经哭了小半个时辰了。”
指的是正房传来的哭声,从他洗澡开始,他吃完东西还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