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刚搬到益州城来,跟脚都没站稳呢,正是需要亲戚们借力的时候,这时候跟亲戚们闹起来像什么样儿?”
白余垂下眼眸应了一声。
左老夫人见他听进去了,便让他下去了,“准备准备去衙门吧。”
话是这样说,但白余走到外面还是忍不住停顿了一下,然后上了马车道:“去府学。”
他倒要问一问白善,他们到底是为什么打架。
但跑到府学的白余依然扑了一个空。
白余:……
值守的先生看了白余一眼,道:“白善家的人一早就来请假了,说他受伤了,要请一日假。”
白余就想到他儿子那鼻青脸肿的样子,以为白善脸上也受伤了,便没在意,而是问道:“先生可知他们住在何处吗?”
值守的先生奇怪的看着他道:“这位大人不是说是白善的伯父,怎么竟不知他的住处吗?”
要不是他一早亮明身份说是五品官儿,他才不会泄露学生信息呢。
看了一眼白余拿出来的名帖,先生还是把白善登记的住址告诉了他。
白余没想到他们还真不住在浣溪街,带着长随直奔新得的地址而去。
周四郎正蹲在巷子口一个摊位前与人吹牛,顺手挑拣一下摊子上的莲藕,突然看到一辆马车过来,他便瞪着眼去看马车上的徽记,发现那还真是熟悉的白家徽记。
于是周四郎立即起身,拔腿就往回跑,小贩忍不住在后头叫他,“周四哥你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