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郎头也不回的道:“要要要,你先给我留着,我忘了带钱,回去拿钱。”
“那你可以先把东西拿回去,一会儿再拿钱来……”话还没说完,周四郎已经跑没影了。
周四郎一溜烟的跑回家,小院里,三人正背着手站在阳光底下摇头晃脑的背书,庄先生坐在躺椅上优哉游哉的听着。
昨天晚上浣溪街的下人连夜上门来,说康学街白府这边去人找他们,说是白余要请他们过去。
白善他们没想到还真是打了小的,招来了老的,于是三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第二天一起告了病假。
庄先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应允了。
不过他们三虽然不用去书院和药铺,在家也不能闲着,所以一大早,该背书就背书,该上早课就上早课。
周四郎一跑进来,见他们正在读书便急着团团转,又不敢突然打断他们。
庄先生见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便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了?”
见庄先生终于注意到他,周四郎立即奔上去道:“先生,隔壁白府的马车来了,您说他们是不是来找麻烦了?”
庄先生微微皱眉,看向满宝,“你们不是说只是皮外伤吗?”
满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昨天揍完人后她有看过的,就是皮外伤,难道是因为没摸脉,所以估量得不准?
她下意识的看向大吉。
白善和白二郎也看向大吉。
正在给马喂草料的大吉顿了一下后道:“就是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