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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收入?”

白二郎挺了挺胸膛道:“我昨日赌球赢了小二百两呢,再去几趟,千里马的钱就足够了。”

满宝和白善惊讶的扭头看着白二郎,嘴巴微微张开,惊讶得不得了。

庄先生指着白二郎的手都发抖起来了,满宝扭头见先生脸色铁青的模样,生怕他撅过去,连忙跑上去按住他的合谷穴。

庄先生的脑子清醒了点儿,然后他甩开满宝的手,指着白二郎道:“去,给我拿戒尺来。”

白善和满宝没敢动弹,连忙劝道,“先生,你别生气,师弟定有隐情。”

庄先生就回头问白二郎,“你有隐情吗?”

白二郎愣愣的,见白善和满宝杀鸡抹脖子的冲他使眼色,就犹豫着道:“我,我有隐情……吧?”

庄先生便眉毛一竖,冲白善吼道:“去,给我把戒尺拿来,你们是要气死为师吗?”

白善便满屋子转了转,终于在一排书架上找到了先生随手放的戒尺。

庄先生拿着戒尺上前,对白二郎喝道:“给我跪下。”

白二郎扑通一声跪下,他隐隐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被受罚了,连忙辩解道:“先生,我这不是赌博,就是赌球而已,赌哪一队的人赢,太学的好多同窗都玩这个,还有学长们?”

“我还在马场看到好多权贵,大人及女眷,连些姑娘家都玩这个呢,张敬豪说这是雅兴,不是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