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把手伸出来。”
白二郎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出去,庄先生直接一戒尺狠狠地打下去,白二郎还是第一次被打得这么狠,不由惨叫起来,叫道:“先生,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庄先生气不打一处来,“认错认得这么快,都是跟你师姐师兄学的,只怕你心里未必觉得自己错了,把手给我再伸出来。”
白二郎哭着把手伸出去,庄先生便一下又一下的用尽全力拍下去。
以前他打孩子,再生气也会收着点儿力,累基本上是打得多了才累,但这会儿不过才四五下庄先生便觉得手心隐隐作痛了。
可他并不停止,他便喘气便往下打,含着泪道:“你们在外面闯祸,不顾自己的安危,为师也都忍了,可你赌钱,七里村有几个赌钱的人家?”
“一个周四郎是前车之鉴,一个周癞子更是切肤之痛,你不但不吃教训,反而还找借口,什么雅兴,赌便是赌,还给为师找来这么多的借口,我这一打不仅是要打你不知礼义,还要打你狡辩,打你蠢笨!”
白二郎疼得闭着眼睛哇哇的哭,手却举着一下不敢放下。
满宝见他的手心都出血了,忍不住跪下道,“先生,三师弟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
白善也在另一边跪下道:“先生,我们以后一定好好教他,您别气坏了身子。”
庄先生没理他们,继续抽,满宝和白善看见血都留出来了,生怕他真的把白二郎的手打出个好歹来,而且先生也要被气出个好歹来,连忙一人伸手抱住他的大腿,一人抱住他的手。
庄先生挣扎了一下,怒道:“你们给我放开,我在教训你们师弟,你们这样忤逆不孝,我,我把你们逐出师门。”
白善就道:“先生,是您教我们的,小棰则侍,大棰则走,以逃暴怒也。我们现在由着您这样打师弟,不是陷您于不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