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则摇头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她意味深长的道:“总要封得高一点儿,后头才有的降,不然后面一降便出宫去了,太医署的事又有谁能做呢?”
魏夫人一愣,出宫后将这番话原封不动的告诉魏知,好奇的问道:“我没有见过这位周小大夫,怎么,她很……顽皮吗?”
魏知也思考起来了,半响后摇头道:“顽皮倒不至于,还是很听话乖巧的一个孩子的,就是……”
魏知仔细的想了想,暗道:就是胆子有些大,不仅敢想还敢做,且又有智,十来岁的少年人的确很容易做错事,皇后想要以高位护她也就正常了。
魏知这才放下心来,见杨和书都已经把崇文馆收拾出来,开始让众人入驻,便也撒开手不管了。
满宝不知道她这官儿是打算封给她败的,她拿了皇帝的折子去工部领回来她的官服、官帽和官印,当天晚上就穿了官服和大家吃晚食,惹得大家不住的看她。
就是这么不巧,白大郎正好坐在她对面。
看着对面穿着官服炫耀的满宝,白大郎已经千疮百孔得不想说话,天知道前几天他在四门学里上课时,才一下课,隔壁班一个上了骑射课回来的同学便跑来告诉他,“白直,太学的白诚是你亲弟弟?”
白大郎第一感觉就是他弟弟闯祸了,于是立即紧张的点头,问道:“怎么了?”
对方一脸羡慕和复杂的和他道:“你弟弟入选崇文馆了,不日就要进崇文馆里给太子伴读。”
白大郎当时都懵了一下,回过神来跑去太学里找他弟弟,这才确定了这事。
白大郎已经习以为常了,虽然到现在他也不知道白二郎到底是怎么入选崇文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