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搁两年前谁能想到白二能进太学读书呢?
要知道他可是连益州府学都考不进去的。
白大郎抬头看看白善,又正了正脑袋看向对面的周满,打量了一下双方的年龄后泄气了,算了,年龄相差太大,他不想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玩儿。
吃过饭,白大郎就拍了拍白二郎的肩膀道:“二郎啊,你以后就好好的跟你师姐师兄们玩吧。”
白二郎拍掉他的手,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白大郎:“我有点儿惆怅,结果你还不给我拍你的肩膀。”
白二郎挠了挠脑袋,把肩膀送上去,“那你再拍一拍?不过力气小点儿,刚才你拍得好疼。”
白大郎就看了一下他的肩膀,摇头道:“算了,不拍了,心中这会儿不仅惆怅,还堵得慌了,你去收拾进宫的东西吧。”
“满宝问过吴公公了,我们进宫有许多东西不能带,除了几套衣裳鞋袜,最多只能带些书和笔记,我们想把绿耳带进去,还得慢慢和禁军申请,还得交钱呢。”
白二郎和他大哥说着这些麻烦事,道:“绿耳它们进宫每月得上交两吊钱,要是饲料还得再价钱,比放在家里养贵多了。”
白大郎:……
白大郎没好气的道:“宫里不是有马吗,你们干嘛非得带它们?”
“那也不是我们的,我们每天回家不论多忙都要亲自去喂它们吃一点儿豆子的,这会儿它们跟我们可亲密了,”白二郎道:“我们问过大吉,养马就得这么养,这样它们才跟我们亲近,才能听我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