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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们,其他侍讲都是从翰林院里调过来的,跨过进士科,走过吏部考核的饱学之士,每一个的学识都不在庄先生之下。

反正庄先生听白善和白二郎仔细的说过几位先生的上课内容后,他发现除了讲课更有趣些,他恐怕没什么比得过他们了。

就不知道崇文馆会安排他去讲什么课。

没错,每个老师的上课内容也是有范围的,一人负责一本书,或者两个人一本书,但两位先生的认知必定有很大的差异,这样才能让学生学到更多的东西。

所以崇文馆里的先生总是吵架。

满宝很好奇的问,“先生想教什么书?”

庄先生想也不想道:“我想教《论语》。”

他最熟悉的是这本书,且这本书百学不厌,哪怕垂髫时便能倒背如流,到了耳顺之年再读,依旧有所得。

庄先生笑道:“或是《道德经》?”

这一本他也熟,同样觉得百学不厌,而且他觉得太子更适合《道德经》。

虽然他没怎么见过太子,但他对太子可不陌生,毕竟满宝隔三差五就能见着人,这孩子在家里可从不避讳谈起他。

师徒四个在这里猜测和期待,等第三天庄先生到了崇文馆后,满宝还特意从书楼里出来钻到侍讲们的后窗偷听。

白善和白二郎早就占据了有利位置,看到满宝便嘘了一声,三人一起凑到窗户那里往里看。

不远处的刘焕和殷或给他们望风,很是不解,“不就是领课吗,下午课单出来不就知道了?”

殷或想了想道:“他们是怕庄先生被欺负吧?”

刘焕道:“就是被欺负,这一时言语也看不出来吧,都是读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