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羡慕和嫉妒,大家一同给白善灌酒。
当然,白善身边围着的人也不少,就说送嫁来的周四郎、周五郎和周六郎兄弟三个就绝不允许他们把认给真灌醉了,于是轮番上阵挡酒。
白大郎还能有点儿用处,白二郎和刘焕的酒量却全是累赘,他们一来,被灌上两杯脸就红了,惹得赵六郎等人忍不住爆笑,“你们一起玩的别的不像,这酒量却是十成十的像,不行,我们今晚得探探你们的底。”
最后白善就祭出了利器殷或,将人拉到了身边,一有人敬酒他就眼底迷蒙,拽着殷或不放,于是殷或就表示帮白善喝了。
谁敢让殷或代酒呀,嫌命太长了吗?
虽然他现在看着也就比一般人弱点儿,但二十年根深蒂固的印象,谁敢让京城第一弱男子代酒?
连赵六郎都清醒了几分,摇摇晃晃的走了。
白善大松一口气,终于搭着殷或和白二郎的肩膀回新房。
一到后面的正院,白二郎就松开他,白善踉跄了两步,打了一个酒嗝,自己都觉得臭。
白二郎盯着他看,“你不会真醉了吧?”
白善点头,“醉了的……”
反正觉得口干脸红,头还有点儿晕,这不是醉了是什么?
白善有些委屈,“他们也太狠了些,等着,他们总也有成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