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常寺的官员和当差的命妇对这对母女冷眼相看,从进门就开始冷哼。
李媛不觉得有什么,她知晓礼法流程,暗自笑了一夜,亲眼看到‘母亲大人’饱受折磨,乐的险些厥过去。
先是三绺梳,两鬓垫上染黑的真丝做的软义髻,顶加上一个用软木外面包裹别人发做好造型的义髻,用金簪固定在她自己的发髻上,而假发髻上还预留了好几个孔洞,顶上带一个和真荷花一样大的金荷花冠,正面插一拃长的王母降世金簪,左右再带金簪、二尺长的珍珠流苏,搭在肩。
文蜀顶着脑袋上两个东西,微微晃了晃,不算沉重,但很繁琐,行动间只能装腔作势稳稳当当:“大魏宫妃都要练顶缸吗?”
太常寺众人:“哼。”
李媛笑的都有点放浪形骸了,险些从床上滚下去。
又有共计四层的礼服,以及长长长的彩虹色披肩,据说各有各的寓意。
开始穿戴时,两个命妇试图勒紧一些,文蜀的腹肌岂能被一根小小的丝绳勒住,微微一运气,二人的手都快磨破了,也没能勒进去半寸,只好草草绑上。
文蜀心说,这两个泼妇,存心想要折磨我。待到将来改天换日之后,把你们两个用绳子勒紧了吊起来,挂上三天三夜。
穿戴整齐了开始用丝线绞面,拔掉脸上除了眉毛睫毛之外的所有毛毛,随后上妆。
讲了两个时辰的礼仪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