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一脚踢在了这个人的脸上。
说明一下,我真的没有暴力倾向,这么做只是为了强调自己的上风立场,让自己在接下来的审问之中占据心理优势。
“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我对他说完之后,就看向另一人,“我希望你比他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们引发了河狸市的灾难?是或不是,我只允许你作出这两种回答。”
“是。”另一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知道了又能如何?你……还有其他人,迟早都要成为神灵的养分。”
“使者的爪牙是指患上红眼病的人吧?”我继续问,“那么,使者又是什么东西?”
“使者不是东西。”被我踢翻的人躺在地上说,“使者是……神灵的胃液,将一批罪人化作自己的利齿与獠牙,杀死另一批罪人……使者,既在神灵的身边,也在爪牙的内部……”
他说话神神叨叨的,很不好理解。
我简单消化了一下这段话,姑且理解了使者就是类似于病毒一样的东西,它能使普通人变成病人。
“我们无法离开河狸市,是因为这座城市在神灵的胃里面吗?”我问。
“你知道的还挺多。”另一人神色冷漠,“没错,神灵的胃位于与现实世界不同的异次元。”
“不久之后……河狸市的所有罪人,要么是变成爪牙,要么是被爪牙杀死……”被我踢翻的家伙发出了渗人的笑声,“当城市里只剩下爪牙们的时候,爪牙们就会自杀,届时……神灵的消化也就完成了。”
翻译一下,他的意思是如果城市中只剩下病人们,病人们就会自尽,谁都别想活下去。
考虑到红眼病不可防范,这种局面似乎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如何预防红眼病?”我问。
两人都不说话了。
他们之前还在十分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看似是屈从于现状了,但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估计他们只是觉得那些事情即使说出来也没关系,所以才会告诉我。
“怎样才能从神灵的胃里面离开?”我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