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问问你。”记者问,“你真的是从朋友手中拿到船票的吗?你真的有那个朋友吗?这一切是否只是你的幻想,你究竟是怎么上船的?”
“我……”医生神色纠结地说,“我记不起来……”
旁边的吉他手此刻也脸色发白。
“你们呢?”记者转向我们,“你们还记得吗?”
幸平和团子一言不发,他们当然不可能记得。
“我是为了寻找朋友而登船的。”我说,“他离开出走了,似乎是登上了奥西里斯号的样子。”
“你记得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吗?”记者问。
“我不记得。”我说。
我怎么可能记得,这是这个世界的宁海的事情。
“所以,果然是存在超自然的力量啰?”吉他手说话了,“我们都被那股力量所催眠,被植入了一段虚假的记忆,实际上我们根本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登船的?”
“现在看来,可能是这样的……嗯?”记者看向吉他手,“你怎么在吃饭?”
“哈?我为什么不能吃饭?”吉他手愕然。
“这不是给你准备的饭。”记者平静地说。
“放屁!这里只有我们六个人,你和那小鬼准备了六人份的饭,可现在你却告诉我其中一份不是给我吃的?难道还是给鬼吃的不成?”吉他手没好气地说。
“这是给老修女准备的饭。”记者说。
“老修女?她……”吉他手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