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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意外,但是这种有着灵异背景的怪物即使失去脑袋都不死也不足为奇,好在我曾经有过处理类似对手的经验。既然不会死,那就退而求其次,不以杀死为目的,只求废除其行动能力,使其不再构成威胁。

经过多次战斗,我的念力总量尽管没有得到多少增加,可在技巧上却出现了显著的上升。像是念力切割这种锋利度取决于我对锋利的想象的招数,也随着一次次的顺利成功而获得了进步。每当我看见对手因为自己的念力而被斩下首级的画面,我对“锋利”的威力都会或多或少地形成更多的了解。

这一刻,念力切割仍然不负我的期望,成功地斩下了它那四条恶心的节肢。

砰!

它的躯干以与扑击过来时近似的高速倒飞出去,沉重地撞击在了树干上;而四条节肢则留在了我的身前,并未由于脱离主体而失去活性,依旧在令人心底发毛的动弹着。

我放下了抬起的腿,而试图帮助我的铃奈这时候才迈出了第三步,战斗在她来不及插手的时间内结束了。

扳手此刻才反应过来,吓得坐倒在地,嘴巴里发出了不成形的声音。

“已经没事了。”我提醒了一句。

他看着距离自己很近的四条节肢,连忙地退出了一段距离。

“宁海,你……”糯米惊愕地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也退出了几步,明知故问:“怎么办到,是指?”

“它的脑袋和四肢怎么会掉下来?”

“我也不知道。”我说出了事先准备的谎言。

就如同以前提过的那样,念力切割这种只需要满足“对手在自己的十米内”和“可以看见对手”这两个条件就能发动的无耻招数,在正常的破案者眼中属于无解的完美犯罪技术,因为谁都无法证明杀死了受害者的人就是我,所以我哪怕堂堂正正地走到一个人的面前将其杀死,理论上也不会受到追究。

当然,在实际操作的时候,我也需要避免嫌疑,不能过于显眼。

这种谎言无法令糯米释怀,她迟疑了起来。